国产软件的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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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毫写尽荣枯事，东方风来满眼春。

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质量强国建设纲要》，要求各地区各部门结合实际认真贯彻落实。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引发质量理念、机制、实践的深刻变革。纲要提出，推进基础制造工艺与质量管理、数字智能、网络技术深度融合，提高生产制造敏捷度和精益性；支持通用基础软件、工业软件、平台软件、应用软件工程化开发，实现工业质量分析与控制软件关键技术突破；加强技术创新、标准研制、计量测试、合格评定、知识产权、工业数据等产业技术基础能力建设，加快产业基础高级化进程。

国务院国资委有关文件指出，2027年前完成党政与八大重点行业2+8+N的100%国产替代，国产替代化经费全面纳入企业预算范畴，基础软件全面替换，应用软件应替就替。零壹智库数据显示，当前2+8+N 整体国产渗透率仅仅10%出头，与预期目标相距甚远；市场预测2023至2025年信创整体规模达2万亿以上，国产替代空间广阔，国产软件有望迎来创新发展的黄金时代。

（一）操作系统：欲穷千里目

操作系统是基础软件的核心，是培育国产软件生态之本，是建设网络强国的基石。当前复杂的国际形势给国产操作系统的发展带来了机遇，市场潜在空间巨大；但国产软件生态环境的羸弱，阻碍了应用向国产操作系统迁移，市场对于操作系统上游供应链颇多担忧。系统生态涉及各种应用软件以及底层硬件的适配，大部分厂商难以在短时间构建出自主安全的生态，国产操作系统任重而道远。

目前，主流的操作系统有Windows、Android、iOS、OS X和Linux，全球市场占比合计达到 96.57%。国产操作系统主要是以Linux为基础二次开发，碎片化的生态决定了国产操作系统较低的市占率。以桌面操作系统为例，我国仍以Windows 和 macOS为主导，二者合计的市占率为90%左右。

而一大批先行厂商正跋涉在国产替代的路上：拥有中国第一个具备国际影响力的 Linux发行版本的深度Deepin操作系统，大规模实践CentOS Linux替换迁移技术积累与创新、被誉为Centos替代首选的龙蜥操作系统；当前最流行的Linux桌面操作系统Ubuntu Kylin；面向广大消费者的统信UOS；兼容Centos的国内主流开源操作系统之一的OpenEuler发行平台等等。但相比于Windows庞大的生态体系，无论是桌面操作系统还是服务器操作系统，国产替代先行者们还有较大差距。从源代码来看，Windows系列以及Linux代码量均在千万行级别，而国内WPS代码只在百万行，这还是金山软件花费3年重写的结果。从应用生态来看，与Windows适配的软硬件约5100万套，而麒麟软件、统信软件适配的软硬件最多才43万套，可谓征程漫漫。（对麒麟、统信、红旗等具有代表性的国产操作系统进行战略整合，形成一体化合力，或为做强国产操作系统的选项）

云化是未来操作系统发展趋势。从市场空间来看，广泛的应用需求使得信创云操作系统成为一个规模宏阔、具备很大发展潜力的市场，计世资讯预计信创云操作系统的市场规模2026年将达到314亿元。相比传统IT产业生态，中国在全球的云原生产业发展中拥有三大优势：中国巨大的数字经济规模，全世界最丰富的应用场景，倒逼技术层面的创新。从行业渗透率来看，根据爱分析研究的测算，云原生近两年在国内企业的渗透率呈现快速增长趋势，其中金融机构、政务机构的渗透率远高于其他行业，而制造、能源、零售等行业对云原生的采用相对落后，预计这些行业的渗透率将从2021年约20%的增长跃升至2025年的80%左右。从竞争格局来看，国内主要的云操作系统厂商大致可分成三类：一类是提供互联网工具的厂商，以微软、阿里云、青云QingCloud等为代表，他们依托自有产业资源，结合云计算技术，以互联网组件的形式对外输出云服务；一类是提供软硬件一体产品的厂商，典型代表是华为、浪潮、新华三等，基本策略是采用软硬件一体的封闭或半封闭平台，实现软硬件一体交付；一类是提供标准化产品的厂商，以VMware、华云数据等为代表，他们基于用户场景化需求，打造模块化、标准化的云操作系统产品，并以软件产品的形式独立交付。

（二）工业软件：月黑雁飞高

工业是国家的经济命脉，工业软件国产化关乎工业创新发展与安全；基于我国制造业强国建设的政策目标与行业智能化水平逐步提升（比如“5G+工业互联网”），工业软件是目前国产替代缺口最大的领域之一，亟需国产替代突破“卡脖子”危机。美国商务部于2019年5月16号公布的“实体清单”，禁止EDA软件公司为华为提供服务；俄乌战争爆发后，一些大型工业软件公司如Oracle, SAP, Siemens, ABB等也停止了在俄罗斯的业务。由此不难看出，加强软件的国产研发替代、拥有自主可控的工业软件势在必行；我国针对工业软件不同领域正在推出更多具有针对性、支持力度更大的政策，工业软件发展空间广阔。

按照制造业生产周期，工业软件可分为研发设计类、生产制造类、运维服务类和经营管理类。研发设计类：用于设计工业产品，是当前“卡脖子”最严重的环节，主要包括 CAX（CAD、CAE、CAM）、EDA、PLM 等；生产制造类：用于生产过程，主要包括 PLC、DCS、SCADA、MES 等；运维服务类：主要是设备的维护维修，主要有 MRO；经营管理类：主要用于企业的经营和管理，主要包括ERP、SCM、CRM等。

我国工业软件全而不强，产品类别较全、但技术相较落后。一半以上的市场被欧美头部公司占有，留给国产软件企业的份额较小。当然了，不同细分领域的国产化率具有较大差异，研发设计类工业软件的国产化率不足7%，生产控制类软件国产化率达到53%，经营管理类为70%，运维服务类软件的国产化率达到30%以上。总体来说，生产控制类和经营管理类的市场国产替代稳步推进，已有多个国产企业占据较大市场份额，而研发设计类工业软件的短板依然突出，进口的依赖程度较高，星月不曜、亟需突围。

生产制造类软件：在部分领域具备一定实力，在具有垄断性、生产技艺较为成熟的流程行业初步完成国产替代。比如宝信软件、和利时、中控技术等，在中低端市场占有率较高，但在高端市场竞争力一般。经营管理类软件：行业进入稳定发展期，国产替代率较高，基本占领中低端市场，主要包括用友网络、金蝶国际等ERP厂商；同时展现出较强的云转型能力，推出本地化、混合云、公有云等多种部署方案，无论在策略上还是在实际应用上都走在了国外同行的前列。运维服务类软件：国内企业有容知日新、博华信智等，主要关注数据的采集和监控，在数据应用和决策辅助方面有所欠缺。研发设计类软件：此乃工业软件的核心部分。当前，通用型软件被海外垄断，国产厂商在垂直领域寻求优势突破，比如CAD、EDA、BIM等赛道。中望软件、华大九天、苏州浩辰等可以实现模拟芯片、通用机械等行业中部分软件的自主研发，市场处于导入阶段。

面向未来，工业软件的发展主要从技术、产品、商业模式和生态四个方面突破。技术层面，以工业互联网、微服务等新技术为基础，推进工业软件的个性化服务，实现“上云”、“APP 化”；产品层面，将趋于一体化、专业化；商业模式层面，将推出定制化服务；生态层面，积极构建工业软件生态，规范行业标准，开源和开放推动工业软件迅速发展。

（三）办公软件：风正一帆悬

根据亿欧智库统计，2022年我国基础办公软件市场规模约为125亿元；协同办公软件（又称OA系统）市场规模则超过300亿元。应用办公软件市场相当成熟，国产化替代取得了丰硕成果，直挂云帆济沧海。

基础办公软件是信创软件中适用范围最广的产品。基础办公软件市场格局基本稳定，国产替代厂商金山办公扛大旗，永中等占有一席之地。但是，微软、谷歌、苹果等国外公司仍占有明显优势。在增值办公软件市场，金山办公、腾讯和阿里等均有增值办公软件产品；在协同办公软件市场，头部竞争格局较为稳固，无论是发展时间较长、在专业性和客户资源积累方面具有优势的综合OA厂商，还是背靠企业的知名度优势、在中小企业渗透较快的互联网企业OA产品，均有国产厂商的布局，且都形成一定的马太效应，国产替代富有成效。（未来十年，随着我国5G基站建设完成以及5G技术发展完善，将会不断加深AI、物联网、云计算、数字孪生、AR / VR、元宇宙等新型数字技术在社会化应用中的普及程度，更多样化、更复杂的协同办公场景或在日常工作中落地并成为主流）

多端、云端协作，或成国产替代新方向。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党政机关、行业系统加大了云端的渗透力度，站在云技术发展的历史节点上，微软一枝独秀的办公软件市场竞争格局有望打破，移动端、云端的发展趋势为其他厂商带来机会。新冠疫情催生的云软件的刚需，必将使一些有志有为的企业冲出封锁，成为国产之光。据艾媒数据中心统计，2021年中国云计算市场规模达到2330.6亿元，预计2022年达到2983.4亿元，受新基建等政策的影响以及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需求增加，企业对云计算的服务需求持续增长，将加速中国云市场的发展。

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是：前两天，WPS Office荣获Sensor Tower2022年度亚洲奖，成为首个斩获该奖的办公软件。

一个让人警醒的问题是：上周三，微软已推出由ChatGPT支持的最新版本Bing搜索引擎和Edge浏览器；假如它将ChatGPT整合到Word、PowerPoint、Outlook等Office应用程序中会怎样？

（四）中间件：手可摘星辰

中间件被称为“软件中的软件”，位于操作系统、数据库、应用软件之间，主要用于解决分布式环境下数据传输、数据访问、应用调度、系统构建、系统集成和流程管理等问题，是分布式环境下支撑应用开发、运行和集中的平台。计世数据显示，从采购单数来看，超过70%的市场用户已选择国产中间件产品，国产厂商有望凭籍价格与服务优势持续抢占Oracle与IBM的空间，成为基础软件市场国产替代的标杆行业。

中间件主要可以分为基础中间件、集成中间件及行业领域应用平台。其中，基础中间件是中间件产业发展的基石，是独立于硬件和操作系统之上、承上启下的关键一环。当然了，随着云应用基础设施和大数据基础设施产品的新兴中间件需求快速增加，基础中间件产品的采购规模有降低趋势（2021年市占率55%）。价格与服务是国产厂商抢占市场的竞争力。由于中间件标准化程度高，头部厂商的产品性能差异不大，价格是影响国产替代的首要因素，国内中间件厂商的单体合同金额远低于国外厂商；同时，国产厂商具备较强的服务能力和响应能力，能更好地满足底层客户不同需求。用户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更倾向选择国货，行业景气度高，国产厂商迎来发展机遇。

中间件是实现大量敏感数据安全互联互通的关键，目前正逐步朝平台化、云化、中台化进阶，不少厂商已开始筹划智慧运维、大数据以及云计算等方向的研发。平台化：未来的中间件将不同业务系统集成到一个平台，将各类子中间件整合成更完整相互关联的生态系统，各部分之间深度交互融合，实现数据共享达成数据流程一体化，减少下游客户的工作管理压力。云化：随着政府推动数字化转型并鼓励企业上云的政策，国产中间件厂商如东方通、宝兰德、普元信息、中创股份皆相继投入云平台、云中间件的研发以及与传统中间件的适配。中台化：中台和中间件都是强调能力的“去重”和“复用”，中间件与中台的结合可以提供前台更好的技术与服务支持；随着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发展，基础平台数据中台已成为企业的重点布局。

（五）数据库：早知潮有信

作为数字经济时代的关键基础部件，数据库的战略性地位已经提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国资委相关文件指出，预计到2022年底，1+32的中央与省级党政机关将完成基于国产数据库的应用系统改造和建设工作，2023年底前初步完成包括区县在内的全国电子政务系统建设，2027年前实现八大重点行业国企全面国产替代。可以说，数据库的国产替代之路是从0到1的进阶，在基础软件中最具成长性，尤其是在金融与政府领域。根据赛迪顾问测算，2021年，我国数据库市场保持快速增长，规模达到223.5亿元，同比增长27.5％；预计到2025年，数据库市场规模将达到600.6亿元，CAGR 29.1%。

随着近年来全球数据量不断攀升，数据库市场拥有更高的可替代空间。纵观国内数据库市场，当前仍然由四大海外厂商主导，不过这种优势地位正逐年消减；IDC数据显示，2021年Oracle、Microsoft、IBM、SAP四家外企市占率合计46%，与2019年66.8%的市场份额相比缩水近20%；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四大外商数据库产品以传统集中式架构为主，对日益庞大的数据量力有不逮。

当前国产数据库市场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格局，新兴初创企业企盼弯道超车。粗略划分，市场参与者主要有老牌数据库厂商、互联网巨头、硬件厂商以及新兴初创企业四类。老牌数据库厂商：武汉达梦、人大金仓、南大通用和神舟通用。他们依托高校平台，在“九七工程“等国家政策引导下相继诞生，历经20余年行业经验积累后，目前已在集中式数据库技术领域具有深厚积淀。互联网巨头：近年来，阿里云、华为云、腾讯云等互联网大厂积极投身数据库市场，依托自身在云计算平台的技术积累与开源技术开展云数据库的研发推广，在解决企业自身数据库需求的同时为市场提供了另一种选择；其公有云技术天然契合电商、短视频与游戏等应用场景，但由于数据部署方式问题，通常不会成为金融和政府行业的首选。硬件厂商：以中兴通讯、浪潮软件、新华三等运营商、软件商、集成商为首的跨界商家也在积极布局数据库市场，他们主要依托硬件优势向产业链铺开数据库的销售渠道，在自研率方面等存在较大分化。新兴初创企业：2015 年后，市场涌现出星环、巨衫、PingCAP等一批新兴初创企业，创业团队大多源自四大外商，主要布局分布式数据库、NoSQL数据库、NewSQL数据库等多类型分布式数据库，普遍专注金融与政府等细分领域，具有较高自研实力，市场增速最快。

金融与政府是推动国内数据库建设最重要的两个细分领域，赛迪顾问测算，2021年金融行业数据库市场规模为45.2亿元、政府数据库市场规模为41.1亿元，2025年两者市场规模将达到270亿。随着金融信息化不断推进，金融行业对于信息技术投资不断加大。政府领域近年来也成为了推动本土数据库厂商快速发展的重要市场，一方面是由于政务信息化、智慧政务的全面开展，另一方面是信息技术应用创新在政府行业的率先推广以做表率，《中国国家机关 2021年数据库软件协议供货采购项目成交公告》显示国产厂商份额已经超过 90%。“十四五”期间，金融、政府是数据库最主要的两大市场。其中，金融行业对于数据库的性能、生态、稳定性有更高的要求，Oracle、IBM两家外企就占据了我国金融数据库七成以上的市场份额；当前国产数据库已从边缘系统建设向核心系统拓展，整体水平稳步提升，国产替代空间呼之欲出。

另外，在数据库技术迭代的浪潮下，分布式数据库契合用户需求，或成未来市场趋势。政策要求100%实现国产替代的2+8+N 政府及重点行业国企，是未来五年数据库需求主要增长点，而这些客户对数据安全性敏感度较高，数据使用量巨大。分布式数据库不仅能最高性价比地满足电子化政务系统的海量数据需求，同时由于数据多副本强一致特性，比需要部署多套备份占用大量空间的集中式数据库更为安全，天然地契合政府与金融行业核心需求。

（六）信创正版化双轮驱动，信息化国产化融合发展

软件是第一制造业。前ITO时代，需求直接反应到供给侧硬件生产上；而ITO时代，需求直接体现到为实现需求的软件上，再反应到为实现软件需求的半导体等硬件的创新上。去年12月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数据要素的价值，首次要求网络产业发挥引领作用；国家实施东数西算工程，说明算法是国家核心技术的组成部分，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基础设施、是第一制造业。当前，我国正处于加速发展的数字化经济时代，软件作为信息技术之魂、网络安全之盾、经济转型之擎、数字社会之基，正通过“软件定义”全面融入经济社会各领域，驱动数字经济蓬勃发展，推动智慧社会加速到来；特别是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以软件技术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推动新业态、新模式加速涌现。

信创产业是数字经济、信息安全发展的基础，也是“新基建”的重要内容，其核心在于通过行业应用拉动构建国产化信息技术软硬件底层架构体系和全周期生态体系，解决核心技术关键环节“卡脖子”问题。不止是信创，近些年来，国家高度重视软件正版化工作，政府主管部门制定了一系列扶持政策，涵盖财税、投融资、软件开发、进出口、人才培养、知识产权保护、市场监管等各个方面，并不断健全完善责任落实制度、正版软件经费预算制度、软硬件采购管理制度和正版软件资产管理制度。保护软件版权就是保护创新，我们要打通软件版权创造、运用、保护、管理、服务全链条，促进创新要素自主有序流动、高效配置，推动软件版权事业发展与中央要求、国家需求合拍共振，促进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激发全社会创新活力，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

百年变局和百年疫情叠加，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软件领域不断面临新情况新问题，不仅影响经济循环畅通，还危及国家信息安全。比如，俄乌战争爆发时，美国的一些软件企业对俄进行制裁，微软、Adobe等暂停在俄罗斯销售产品并关闭了相关服务，直接影响了俄罗斯企业的正常运营；美国还组织黑客大举攻击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俄罗斯频道和应用程序被苹果应用商店下架，致使俄政府和媒体无法正常发布消息。又比如，Centos停服事件。作为Linux 系统的一个重要分支，Centos在我国各行业中占有较大的使用份额，在政务、互联网领域优势明显，然而Centos8近期停服了（Centos7也将于2024年6月30日停止更新维护），一个无法更新的操作系统，安全性能自然也就没有保证。应当看到，尽管我国软件产业已经取得长足进步，但在核心技术、产业基础与应用生态等方面仍然存在诸多短板弱项。我国信息化发展过程一直受到美国的牵制，计算机终端、网络、软件、服务器、集成电路芯片等IT基础设备，大量使用美国相关技术；网络软件相关协议标准的话语权一直被美国把持，软件开发工具还无法做到国产替代，银行、能源、国防、医疗、电力等重要行业运行的系统，大量使用国际开源软件；工业基础软件和工业控制软件领域，几乎被美国产品垄断，随时有被卡脖子的风险。面对大变局下的大国博弈，科技自立自强就是华山一条路，我们摆脱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要求越来越迫切，步伐也在不断加快。推进使用正版软件，有利于促进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可控和国产替代，有利于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度融合发展，对推动创新创造、优化营商环境、增强经济竞争力，对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寸心寄华夏，岁月赠山河，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创造力的果实。国产软件正处于从量的积累向质的飞跃、从点的突破向系统能力提升的重要时期，让我们踔厉奋发、赓续前行，紧紧牵住核心技术自主创新这个‘牛鼻子’，抓紧突破网络发展的前沿技术和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关键核心技术，创新创造民族软件产业璀璨的未来！